看着李初一手掌摩挲着腰间挂着的两柄长刀，眼中神色不明，阿雅叹了口气。
“李道友，李兄，这种情形下我们只能当一个看客！”
“啊？”，李初一抬起眸子，有些不明所以，随即也是摇头笑了笑。“阿雅，我只是随口一说。”
他望着这座好似坚不可摧的困兽之城，望着那些陷入疯癫，好似无穷无尽，如妖魔一般的空心生灵，神色跟着凝重了几分。
他刚刚只是思索，在无尽大海之上，那戏命人曾经提过，十三之地和十二之地破碎，似乎是天地一种自我保护规则运行的结果。
此外，眼前这些种族，和曾经遇到的那些化日一族一样，都是诸天万界生灵。
而他们在这个世界却是如此肆无忌惮，不受任何约束，让李初一不得不怀疑，这方天地，也就是天道老爹出了问题。
天道代表世间万物规则，规则需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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